最近注意到金恆偉先生關於民主與道德的說法, 引起我對熊彼得(Joseph Alois Schumpeter, 奧地利/美國經濟、政治學家)與道爾(Robert Alan Dahl, 美國政治學家)的興趣. 我是"科學家," 社會科學我不在行, 所以這兩個人對我而言是陌生的. 於是, 我上網搜尋了一下, 以了解他們對民主的說法. 他們對民主的定義, 與傳統的古典理論不同, 是從民主政治的實際運作面著手. 請參閱相關維基百科(http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Schumpeter, http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Robert_Dahl). 這種定義方式很像科學上的"操作型定義." 因此, 民主與道德似乎沒有直接的關聯. 不過, 這並不表示道德是不重要的!
人無爪牙之利、無筋骨之強, 卻能成為這個行星的主宰物種, 所依賴的就是人的社會組織. 要維繫一個社會組織的有效運作, 道德規範以及教育, 都是不可或缺的因素(當然還有其他重要的因素, among other things). 不同的哲學、宗教、意識形態, 都有其不同的規範方式.
右派[1]排斥控制, 強調自由選擇以及自我負責. 因此, 自律就顯得很重要; 既排斥他律, 如果也沒有自律, 就有可能變成弱肉強食, 社會不公, 而成為左派攻擊的藉口. 如何自律, 於是成為右派陣營裡的一個重要議題. 而宗教力量便是一個現成的, 而且是理所當然的"手段." 因此, 很多美國右派人士, 本身也是虔誠的基督徒. 道德當然是宗教裡一個很重要的要素. 不過, 就如同董仲舒無法用"獨尊儒術"來規範劉徹一樣, 宗教的自律也沒辦法杜絕弱肉強食. 因此, 他律是不能完全沒有的. 他律就是控制! 所以, 自律與他律之間如何拿捏是一個非常細緻的(delicate and sophisticated)問題; 而教育在這中間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. 可以想像, 右派的教育一定是著重培養獨立個體的能力, 強調思辯分析創造創新, 如何做正確的選擇與承擔選擇後果的責任. 他的相反當然就是左派的教育方式, 例如, "國家至上、民族至上"就是典型的左派教育思維! 還有人要說蔣介石是右派嗎?
台灣的教育其實是雜亂無章的, 該教的不教, 而不必教的卻教一大堆. 教育愈改革, 學生的負擔愈重; 以前學生補習只是學科, 現在的學生連魔術(應該叫做幻術才對)、相聲也要補習! 難怪很多台灣人會認為台灣沒有左右問題! Wake up, man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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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 我所謂的右派, 是美國式的右派. 在這種概念下, "納粹"、"法西斯"、所謂的"極右派," 其實都是"左派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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